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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佛是这样说的。当时,佛祖释迦牟尼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和大比丘众一千二百五十人居住在那里。那时,世尊到吃饭时身着法衣,捧着食钵,进入舍卫国都城化缘。在城内乞食,化缘完后,回到住处。吃完饭,收好法衣和食钵,洗完脚,铺好座垫就开始打坐。
第二品善现启请分
这时名叫须菩提的长老,从众比丘中离座站起来,右肩袒露,右膝着地,合上手掌十分恭敬地对佛说:“举世稀有的世尊啊,(佛)您要求各位菩萨好好守护住自己的心念,要求各位菩萨常常警示自己。世尊啊,那些善男善女如果也想修成至高无上的平等觉悟之心而成佛,那您说怎样才能守住心念,才能排除邪念的干扰呢?”佛回答道:“好啊好啊,问得好!须菩提,就像你所说的,佛要求各位菩萨好好守护自己的心念,常常警示自己。现在你认真听着,我来告诉你。善男善女想修成至高无上的平等觉悟之心而成佛,应该像这样守护心念,像这样排除邪念干扰。”须菩提说:“我正在认真听着,世尊,我很愿意听您再讲下去。”
第三品大乘上宗分
佛告诉须菩提:“诸位菩萨,大菩萨,应该像这样排除邪念的干扰。一切有生命的东西,如卵生的,胎生的,潮湿之处腐烂而生的,其他物质幻化而成的,有形的,无形的,有思想的,无思想的,没排除杂念的,排除了杂念的,我都使他们灭度而入无余涅槃的境界。虽然我灭度了无量、无数、无边的众生,而实质上众生没有被我灭度。”“这是什么缘故呢?”“菩提,如果菩萨心中还有自我相状,他人相状,众生相状,长生不老者相状,那就不是真正的菩萨。”
第四品妙行无住分
“再说,须菩提,菩萨修行佛法,应该是无所执著,无所布施。也就是说布施而离开布施相,不要执著于声音、香气、味道、触摸、意识的布施。须菩提,菩萨应该这样布施,不要执著于表相的布施。”“这是什么缘故?”“如果菩萨不执著于表相作布施,他所得到的福德就大得不可思量。须菩提,你意下觉得如何?单是东方的虚空有多大?你能思量得出来吗?”“不可思量,世尊。”“须菩提,南方、西方、北方,上方,下方虚空广阔,你能思量出有多大吗?”“不可思量,世尊。”“须菩提,菩萨不执著于表相作布施,他的福德也像这样大得不可思量。须菩提,初发菩提心的菩萨只能按我教你的方法来修行。”
第五品如理实见分
“须菩提,你认为可以凭佛的身相来见如来否?”“不可,世尊。不可以身相来见如来。”“为什么呢?”“因为佛所说的身相,也就是非身相。”佛告诉须菩提:“凡是一切有形有相的身相,都是虚妄不真的。如果能把各种身相都看成非身相,你就见到如来的法身了。”
第六品正信希有分
须菩提对佛说:“世尊,如众生听到佛刚才所讲的道理,那他们还能信佛吗?”佛告诉须菩提说:“不要这样说。我寂灭后,过五百年将有修持佛法成正果的,对我刚才说的道理能理解,他们会认为此理真实可信。应当知道,这些人不是从一个佛、两个佛、三四五个佛那儿来培植自己的善性的,而是从无数个佛那儿来修行种善根,他们闻说我刚才所讲的道理,将在一念之间产生空灵洁净的信念来。须菩提,我全都能知能见,这些众生能修得不可估量的福德。”“为什么呢?”“这些人不再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这四种错误想法,他们心中没有佛法的表相,也没有非佛法的表相,没有任何惦念了。”“那又是什么原因呢?”“这些人如心中存有相状,那就会执著于自我的相状,他人的相状,众生的相状,长寿者的相状;如心中有佛法的相状,也就会执著于自我、他人、众生、寿者的相状。”“这又是为什么呢?”“如果心中有没有佛法的表相,就会执著于自我、他人、众生、寿者。因此,我们既不应该执迷于佛法的表相,也不执迷于没有佛法的表相,不要有任何惦念。因为这个原因,我常说你们这些比丘,应知道我所说的法,就如同渡河的木筏,过河上岸后就不用惦记它了。对佛法尚且都该这样不要执著,何况对于非佛法呢!”
第七品无得无说分
“须菩提,我再问你,我已修得至高无上的平等觉悟而成佛了吗?我说过法吗?”须菩提说:“如按我对佛所说意思的理解,本来就没有至高无上、大彻大悟大智慧之法,您也没有给我们讲过什么固定的法。”“为何这样说呢?”“您所说的法,都不能固持,不能用语言来表达,既不是法,又不是非法。”“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所有的圣贤都认为没有固定的法,只有各人理解不同而存在差别的法。”第八品依法出生分
“须菩提,你再想想!倘若有人将三个大千世界的七宝用来布施,此人所获的福德是否很多?”须菩提回答道:“相当多,世尊。”“原因何在?”“因为这种福德是有相布施,并不是自性的智慧福德。”“因此我说那人能获得的福德多,但只是一个相,而非福德性。如还有人能理解我说的《金刚经》,用心修持,甚至反复念诵四句偈语等,给他人说法,那么他所获得的福德就会超过布施七宝的人。”“这是什么原因呢?”“须菩提,一切的佛,以及所有佛的至高无上、大彻大悟的智慧佛法,都是从我所讲的经中产生出来的。须菩提,所谓佛法,也就是没有佛法。”
第九品一相无相分
“须菩提,我再问你,初果须陀洹的圣人能认为自己已修得须陀洹果了吗?”须菩提说:“不能的,世尊。”“为什么?”“因为须陀洹这个果位叫入流,然而却无所入,他不被色、声、香、味、触、法所惑,这是一个须陀洹的名字,而没有须陀洹的实体。”“须菩提,你再想想,二果斯陀含可作这样的念头:我已得到斯陀含的果位吗?”须菩提说:“不可以,世尊。”“为什么?”“斯陀含具名为‘一往来’,然而实无往来,因此这只是斯陀含的名字。”“须菩提,你再想想,阿那含能有这样的念头:我已获得阿那含的正果而达到无来的境界吗?”须菩提答道:“不能,世尊。”“为什么?”“阿那含虽然名为不来,说是不需轮回,而实际上佛法无来无不来,因此阿那含只是有个无来的空名。”“须菩提,我再问你,阿罗汉能认为自己已经修行到达不再生死轮回这种境界吗?”须菩提说:“不能这样认为,世尊。”“为什么呢?”“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法是永恒不变的,因此阿罗汉也只是个名称。世尊,阿罗汉认为自己已修成了阿罗汉道,那他就有了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世尊,您曾说我已达到没有胜负心、斗争心的境界,这是人的最高境界,是超出欲界最高境界的阿罗汉。世尊,我倘若有这种心念:“我已修到了无争的阿罗汉境界。”您就不会说我已是达到一切无争境界的人了,因为我实际上什么也没修,只是得了个须菩提,是无争之人的名义而已。”
第十品庄严净土分
佛对须菩提说:“你想想,我当初在然灯佛那里,佛法上有所修得了没有?”“没有,您在然灯佛处并未修得什么佛法。”“须菩提,我再问你,菩萨用其功德来庄严佛土吗?”“没有,世尊。”“为什么呢?”“说是庄严佛土,就是不庄严,是叫做庄严。”“因此,须菩提,各位菩萨摩诃萨,应该像这样修得清净心,不应当固持声、色、香、味、触、法而生成心念。应该无所执著而生成空灵洁净的心念。须菩提,比方说有个人,身体像须弥山那样高大,你想想,这身体高大不高大?”须菩提答道:“很大,世尊。”“为什么这样说呢?”“佛说的非身就是法身,没有边际,那才是大身。”
第十一品无为福胜分
“须菩提,就如恒河中有无数沙粒,每一粒沙再做一条恒河。你想想,恒河中所有的沙粒加起来多不多?”须菩提说:“很多,世尊。”“只算恒河,尚且多得无法计算,更何况河中的沙粒呢!须菩提,我现在实话告诉你:如果有善男善女用可填满你所住的像恒河沙粒那样多的三千大千世界的七宝来布施,他们所得到的福德多不多呢?”须菩提回答说:“很多,世尊。”佛告诉须菩提:“假如善男善女在这部《金刚经》里,不要说讲全部经文,甚至只领受执持四句偈语等,给他人解说,这样所获的福德,就比用那么多的七宝来布施所获福德要多。”
第十二品尊重正教分
接着,佛又说:“须菩提,如人们随时随地解说这部《金刚经》,甚而至于仅只念诵四句偈语等,应当知道这个地方,所有一切的人和阿修罗,都应当像供养佛塔庙宇一样供养这个地方。何况有人能诵读并领受修持这部经!须菩提,应当知道,此人成就了最高的、第一的、最罕见的佛法。如果有这部经典所在的地方,就是有佛的地方,就是有佛最尊贵的弟子的地方。”
第十三品如法受持分
此时,须菩提问佛道:“世尊,应当叫这部经一个什么名字呢?我们这些人该如何供奉、修持此经呢?”佛告诉须菩提:“这部经名叫《金刚般若波罗蜜》。就凭这个名字,你们都应供奉、修持。”“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须菩提,佛说的般若波罗蜜,要按真谛来讲,就不是般若波罗蜜,只是个假名而已。须菩提,我再问你,我讲过法没有?”须菩提对佛说:“世尊,如来没有说。”“须菩提,你想想,三千大千世界所有的微尘,是多还是不多?”须菩提道:“很多,世尊。”“须菩提,各种微尘,我说不是微尘,只是假借个名称;我说世界就是非世界,只是取个名叫世界。须菩提,你再想想,你能凭借佛的三十二相来认识佛的本性吗?”“不能,世尊。我不能凭佛的三十二相来认识佛的本性。”“为什么呢?”“因为您说三十二相就是非法身相,是叫做三十二相。”“须菩提,倘若有善男善女用如恒河沙粒那样多的身体、生命来布施,又另有一人坚持修这部《金刚经》,甚至只念四句偈语之类,给别人讲解经文,那么他的福报功德就比前面的善男善女的功德还要多。”
第十四品离相寂灭分
这时,须菩提听佛解说《金刚经》,深深解悟了佛法的义理和境界,泪流满面十分悲伤地对佛说:“真是难得的经文啊!世尊,您解说像这样深刻的经文,我自从修得慧眼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经文。世尊,如再有人能听到这经文,信仰此经并带着洁净的心念,就能认识本相,(因此)当知道这个人,成就了第一的、罕见的功德。世尊,这本相,就是非相,因此佛说它只是取名为本相。世尊,我现在有机会听这部经典的讲义,由信仰佛法,到解悟义理,再修行,最后印证得果也就不困难了。如有来世,五百年后,有众生听说此经,也会信仰、解悟、修持、得果,这人也就成为第一、罕见的。”
“什么道理呢?”“因为此人已没有了自我的相状,没有了他人的相状,没有了众生的相状,没有了长寿者的相状。”“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我相就是非相、他人相、众生相、长寿者相,就是非相。”“那又怎么说呢?”“脱离了所有的相,就叫做佛。”佛告诉须菩提:“是这样,是这样!如再有人听说此经,不惊奇,不恐怖,不害怕,应知此人,是相当稀罕的人。”“为什么呢?”“须菩提,您说第一波罗蜜,就是非第一波罗蜜,只是名为第一波罗蜜。须菩提,那忍辱波罗蜜,佛说也就是非忍辱波罗蜜,只是名为忍辱波罗蜜。”“原因何在?”“须菩提,比如当初我被歌利王割截身体一事,就是因为我当时已没有了我相,没有了他人相,没有了众生相和长寿者相。”“这又怎么说呢?”
“我当时被歌利王一节节肢解时,倘若有自我的相状、他人的相状、众生的相状、长生不老者的相状,那就必定会生愤恨之情。须菩提,再回想过去,在五百年前我当忍辱仙人时,那时,我就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因此,须菩提,菩萨应脱离所有的相,修成至高无上、大彻大悟的大智慧,不应执著于一切外相而生成心念,应生成无所挂念的心念。如心中惦念着什么,就为没有守护好心念。因此佛说菩萨心中不应该执著于表相的布施。须菩提,菩萨为有利于一切众生而不那样布施。佛说所有的相也即非相,一切众生也即非众生。须菩提,我是说真话的人,说实话的人,爱打比方的人,不说谎话的人,不说怪话的人。须菩提,佛所得之法,是无实也无虚之法。须菩提,倘若菩萨心中执著于佛法而来布施,就好比一个人走进了黑暗之处,就什么也看不见。倘若菩萨的心中不执著于佛法而来布施,就好比人有眼睛,明明亮亮像太阳朗照,能看清一切。须菩提,未来之时,若有善男善女,能受持、诵读这部经,他就将是佛。我就能凭佛的智慧,完全了解此人的修行,完全能看到他将来一定会修得无边无量的功德。”
第十五品持经功德分
“须菩提,假如有修五戒十善的男女,在早晨用恒河沙这么多的身命来作布施,中午又用恒河沙那么多的身体、性命来作布施,下午也一样,像这样用百千万亿劫那样长的时间,用身命来作布施;如还有一人,听见《金刚经》完全信奉不怀疑,那他的福德就超过前面那个布施的人。何况此人还抄写、受持、读诵、为他人解说经文。须菩提,概括地说,这部经有不可思议、不可估量、无边无际的功德。我是为立志修成大乘的人说这部经的。倘若有人能受持诵读此经,或对人讲说,我便能以天眼悉知此人、悉见此人能修成不可量、不可称、无有边、不可思议的功德。像这样的人,就可修成至高无上、大彻大悟的大智慧。”
“这是什么原因呢?”“须菩提,假设是喜欢小乘法之人,他执著于自我之心、他人之心、众人之心、寿者之心,那他就不能听受、诵读、为人解说此经。须菩提,无论在什么地方,假如有这部经,那么一切的天人、阿修罗全都应当供养此经。应该知道此处即是佛塔,都应该毕恭毕敬,环绕它顶礼膜拜,用种种香、种种花散在这个地方。”
第十六品能净业障分
“再说,须菩提,若有修五戒十善的善男善女,能够受持诵读此经,如还被别人轻视作贱,这就是由于前世做下了罪业,应该现世遭受恶报。因为现世被人轻视作贱,那么前世的罪业就抵消了,就可修成至高无上、大彻大悟大智慧。须菩提,我回忆过去也曾受过无数的劫,在然灯佛之前,我得逢过无数的佛,我全都恭敬地奉养,侍候,没有空过一佛。如果再有人在后世能够受持、诵读此经,所得功德,和我在前于三大阿僧祇供养八百四千万亿那由他那么多的佛的功德相比,还不及他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亿分之一,甚至都不能用数字来譬喻。须菩提,倘若善男善女在后世能受持、读诵此经,那他的功德,如我说出有多大。也许有人听了,会心意狂乱,狐疑不信。须菩提,应当知道此《金刚经》的义理是不可思议的,受持、诵读此经所得的善报也是不可思议的。”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个小男孩撕心裂肺地喊着。
站在柜子旁边的女人无动于衷。
“我看你下回还敢不敢犯错!待在里边好好反省!等我下班再放你出来!”女人说罢,便拿起包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独自待在漆黑的柜子里,默默地抽泣。
这里黑漆漆的,他试着用手触摸四周,他感觉柜里似乎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凹凸不平。于是他试着用手指甲抠掉了一些疙瘩,他能听见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柜子里,发出“沙沙”的声音。摸着四周的小疙瘩,他觉得浑身发毛,却又难以抑制地去抠。抠到最后,他感觉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碎屑居然钻进了他的手指甲里。他用手指甲挑,用牙咬,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光线透过缝隙照进柜子里,他发现墙壁上的小疙瘩原来是逐渐复苏的小黑虫,这些虫子密密麻麻地排布在柜子里,有一些被他抠下去的虫子,此刻已经开始四处爬,顺着他的脚指甲缝钻进他的肉里,他的皮肤上渐渐出现了许多凹凸不平的小疙瘩……
八个小时后,女人回家打开了柜子,却看见——小男孩已经晕了过去。他的脸上和脖子上布满了血淋淋的抓痕,残缺不全的指甲上沾满了血迹。柜门上的指甲抓痕似乎是小男孩恐惧的呐喊,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当小男孩醒来的时候,发现医院。
不远处,一男一女的争吵声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你这个死女人,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从来都不管孩子,还好意思说我?离婚之后你来看过他一次吗?”
这时,小男孩看到鼻尖上出现了一只小黑虫,它的触角在他的两眼中间明目张胆地晃动着,然后,飞快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在听到我说三二一之后,你就可以醒过来了。”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三,二,一。”
男人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原来是躺在沙发上,却满头大汗。
“你终于找回了那段在柜子里的记忆,其实你的幽闭恐惧症都是来源于你小时候被囚禁的经历。所以,那些黑色虫子,其实都是你的幻觉。”李医生平静地说完,然后,不自觉地挠了挠手背。
临走之前,男人说道:“谢谢你,李医生,我终于知道我的症结所在了。”
李医生从容地笑道:“不用怕,其实,所有的恐惧都是人想象出来的。”
下班的时候,李医生独自走进了电梯。然而,电梯却突然出现了故障,在这个封闭而又四方的空间里,他用力地扯了扯领带,然后头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到,电梯的墙壁上渐渐地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黑虫…
你爱我吗?
我爱你。
如果我死了呢?
我就跟着一起死去。
放屁!
你吃
……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杰出女*,我并不甘心就这样堕入轮回,我无时不刻的怀念我在人间欢乐的日子,除了跟我父母呆着的那种快乐,就是跟我老公在一起的日子。
他在半夜总是站起来,我是说他的弟弟。然后我就无法睡觉了,直到他弟弟累得直吐才罢休。
其实我很想显性吓唬吓唬他,但是我没有那样的功力,我死去才一年,想托梦至少要十年,想显形起码要三十年,我的天哪,我连重新睡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我是说晚上。
白天他照常上班,庸庸碌碌,开着他的小破车,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表情茫然。
我跟周围的女*们聊天时经常谈论我丈夫的弟弟,大家都叽叽喳喳,有时候也帮我分析当时跳楼的感受,我说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自己也稀里糊涂的。谁知道他竟然不接我的电话,他妈的,于是我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
那些女*非常葱白的看着我,因为我很漂亮。我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死之前的样子而是我最漂亮的样子,因为我的丈夫火化我的时候在我的手里放了我们的婚纱照。你想,几千块的婚纱照能不漂亮吗?
所以,他们叫我*新娘。
其实我说过请他原谅我最后一次,可是他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为了达成他的心愿,我纵身一跃,竟然连个全尸都无,一成*了,我丈夫才出现抱着我的烂了的脑袋狂哭,鼻涕都流到嘴边了也不知道吸一吸。
我现在后悔了。中元节到了,我终于可以睡他身边,可以自由的回家。他肯定还会烧元宝给我的,就如我生前经常刷爆他的卡一样,我喜欢他的信用卡,除了买东西还可以用来玩。
进了屋,一切跟原来一模一样。客厅摆了我微笑的照片。水果、蜡烛和炭盆,他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仿佛刚刚失去我那般伤心。
没追求的东西,不会找个新的嘛。其实本来我想说,别哭,我最爱的人。
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我知道你那天只是在*气,我之所以骂你也是为你好,你为什么就这么没有自制力,我恨你离开我,让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无趣的活着……”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我只是眨巴眼睛听他继续说,“当初是我不好,为了得到你才这样,但是你不应该......”
当时每人是分得一包。他就用一张信用卡在桌子上把KK分成几个小条,然后大家跟着音乐跳舞。那情景,热火朝天。后来发生什么,大家也就不再记得。
当时我只是个学生,在他公司当前台秘书,应酬的打K是他提出来的。
事实证明跟他结婚没有错,他对我很好,为了让我们能在上海有间屋子,早饭都舍不得吃,中午吃泡面,晚上吃点青菜,后来晕倒直接打20医院,严重营养不良。还上了报纸,不过是娱乐版。当个小白领真不容易啊。
后来我终于不用上班,整日刷信用卡和用信用卡刮Ketamine--和他的一群朋友,他阻止我,可我已经无法用其他的快乐来代替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幻觉的、漂浮的、知觉轮换和扩张的感觉。
我以为阳台下就是一个漂亮的玫瑰花园,谁知道一脚踏空。
我吃饱了他烧给我的元宝,心满意足的躺在他旁边看他带着泪痕的脸,呼吸有些墨汁臭的脚丫味道,太阳出来之前,我飘在城市的上空数着星星,数也数不清。
也许他过几年就结婚了,不可能一辈子打飞机的。
再见我的爱人。
小丽是个单身族,她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她爱好骑着单车到处旅游。
这天她来到一个小镇,这个镇子很小,小得无法在地图上找到它的踪影。
镇子的名字很特别——八方镇。
小丽下了火车,就打开自己心爱的折叠单车开始在小镇里转悠,说起来这小镇真是跟名字一样特别,到处都是十字路口,还好小丽是个方向感很强的人。
令她奇怪的是小镇到处都有各式各样的路标,大多都是简单的一张白纸上用麦克笔写着例如:公用厕所前走四十米,商店向后走二十米。更离谱的是还有人把自己家的地址也写在上面。
小丽不禁笑了笑,这里的人简直就是路盲嘛!这么小的镇子就算是瞎子也能走明白。
这时一辆吉普车停在小丽身边,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探出脑袋:“小姐,请问这镇子的出口在哪?”
“就在那边啊!”小丽指了指右侧的路口说道。
男子听完,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一脚油门开了过去,留下莫名其妙的小丽。
小丽骑着单车转了好一阵子,发现这小镇似乎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小,她骑了整整三十分钟都没有见到其它景色,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乞丐倒是有很多,他们看上去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双目呆滞,好像一具具没有灵*的空壳子。小丽看着周围,只有一面面灰白色的墙壁和散发着腐臭的水沟。难道我迷路了?开玩笑呢吧!小丽自嘲道。
小丽终于看到路边有一个老大妈,她上前和善地问道:“大妈,请问旅馆在哪?”
大妈先是打量了小丽一番,然后支支吾吾答道:“应该是往左边,不!右边!不……好像是后面吧?”
小丽看着老人,觉得她似乎有些老年痴呆:“大妈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我再问问别人吧?”小丽刚坐上车准备离开,却被老人叫住。
“女娃子,你是外地人吧?你在镇里转了多久了?”
“有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