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

首页 » 常识 » 预防 » 哭丧人系列民间异人美大娘
TUhjnbcbe - 2021/2/7 19:19:00

作者:两不知

(文类:民间故事)

01

讲了这么多期的故事,也不知道大伙儿听没听烦。有人说你别天天神*妖狐的,你也说点儿别的。有句话说得好:什么道上走什么人。我身边有在殡仪馆上班的,有给死人化妆的,还有看墓地的,还有干出马仙的,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你让我讲科学实验我也不会啊!

一人一碗饭,所以我也别太跨界,就在这个圈子里转悠吧。再说句不要脸的话,这类活儿真不是谁都能干的,你兴许是某个领域的专家,你或许是资产过亿的老板,你也有可能是众星捧月的明星.....但唯独这行,不是努力、下苦功就行的,它要的是天赋(当然,骗人的除外),就像唐应,那是老天选的。

所以,我只能在这个圈子里挑一些有趣儿的事跟大伙儿聊。

我有一个忘年交,今年都快五十了,姓曾,我叫他老曾。以前干活儿时候认识的。我特别喜欢这个人。他活得特平和,好像没什么事能让他动气。唯一遗憾的是,他一直没成家,主要是因为他的工作——看太平间。

这个工作跟我们那个还不一样,他这工作一听就让容易让人反感。直到前几年,有个守寡的老年美人相中老曾,两人也没登记,就这么搭伙过着。

老年美人长得确实好,比老曾小两岁,一张江南女子的温柔面孔,搭配着东北女人的彪悍性格,收拾老曾的时候嘣儿都不打,老曾毛都不敢髭一下,乖得很!我笑他怕老婆,老曾说:你见我怕过啥?这太平间里啥没有,死的、活的、半死不活的,我哪样怕过?女人是用来疼的,又不是用来吓唬的,让女人怕你那不叫能耐!

老美人的老公是病死的,癌症。治了五年,耗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眼看救治无望,两个儿子已经不愿再掏钱,索性不出现。老美人独自撑到最后,从太平间出来的时候,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长舒一口气。

丈夫缠绵病榻几年,她早已力不从心,人没了,除去悲伤,也感到一份轻松。

无可批判,人之常情。病时尽心尽力,变卖房产首饰、端屎端尿、日夜不离,于情于心皆不亏欠,自然良心上也少有遗憾。

老曾递给她瓶水,问了大致情况,对老美人很是佩服。一个女人,年近半百,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老曾帮着跑手续,最后又开着他那辆破捷达,把老美人送回出租房。

一年之后,两人搬到一起过,说是搬到一起,其实就是老美人住到太平间的门房。老曾家在农村,在城里没有房子。医院照顾他,让他住在门房,也好方便随时接收亡者。

02

中秋节那天,太平间里送来一个最小的“将亡人”,之所以叫“将亡人”,是因为医生已经宣告没有治疗价值,死亡也就是一两个小时之内的事儿。

那是一个早产儿。老曾说,一个男人捧着,在门口站了好长时间才把盒子交给他。送来的时候一块儿红布包着,也不睁眼睛,也不哭,胳膊和小腿儿只有手指头粗细,脚后跟儿像被烫过后起的水泡,都没长肉,装在一个小纸盒里,登记的卡片上写着“代葬”。之后男人并没马上离开,一直在台阶上坐着,看着太平间的大门,隔一会儿抹一把脸。

孩子太小,老曾没放冷柜里,停尸房门边上有张桌子,老曾放那上面了。

美人从菜场回来,一直忙活做饭,过节了,她给老曾做了几个他爱吃的菜,烫了点儿酒,老两口喝了几杯。白天老曾干活有些乏,酒气上涌,人就悠忽着了。美人收拾了碗筷才躺下,听了会儿广播也睡着了。半夜口渴,起来喝水,隐隐约约听见有小孩儿的哭声,不是那种哇哇大哭,是那种弱弱的哭。她寻思可能是附近的野猫,没在意,躺下继续睡。半梦半醒间,那哭声好像就在耳边儿,美人想叫老曾起来,捅咕几下没反应,她坐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哭声断断续续,一会儿声大,一会儿声小,美人觉得不是猫叫,就是孩子哭。她披上衣服下地,拿着手电出门了。

循着哭声找过去,来到停尸房门口,她把耳朵贴在门上,确定了哭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转身就往回跑,不是怕,她是急着回去拿钥匙。

晚上老曾喝完酒没脱衣服就睡了,钥匙在他裤兜里,他侧着躺,正好压住。美人推了他两下没反应,照着他的脸啪啪拍了几下,老曾坐起来问她干啥?她说:停尸房有孩子哭,快把钥匙给我。老曾说:你睡糊涂了?下午就送来一个早产儿,还不会哭呢,来的时候都快断气了,你咋能听见孩子哭?美人不管,非得要去看看。老曾犟不过她,只好跟着一块儿去。

外面的哭声时有时无,这下老曾信了,紧跑几步掏出钥匙开门,门打开的一瞬间,哭声消失了。

老曾指着门边的桌子:就在这盒子里呢。盒子没有盖儿,美人伸头看,发现盒子里的小婴儿脸被红布遮着,可小胳膊轻轻动了一下。美人妈呀一声:老伴儿,这孩子还有气呢,咋就说死了呢?这可不行,不能扔这不管。说着,美人的眼泪下来了。

轻轻地把孩子托出来,薄薄的红布传出的温度并不温热,美人让老曾把她的衣襟打开,让孩子贴着自己的肉,捂好了,一溜小跑回到屋里,又让老曾找出电暖器插上,屋里热乎起来。美人说得给孩子弄点儿吃的,可上哪找婴儿奶粉啊?大半夜的也没处买。美人说:你去熬点米汤,小米的,仔细点儿熬,米粒别碎了,就要米汤。半个小时之后,老曾端来半碗米汤。美人用小汤勺一点儿一点儿地给小婴儿滴在嘴里。一开始孩子不爱张嘴,慢慢地,闭着眼睛左右找,孩子的求生欲很强。

美人边喂边掉眼泪:路过的神仙您有灵有应,保佑这孩子平平安安。好孩子,奶奶明早上就给你买奶粉去,你今晚上可得挺住啊。

喝了米汤的小婴儿脸色由青紫渐渐转为正常,可一直都没哭。两口子也没睡,第二天天一亮,美人就催着让老曾去孕婴店买奶粉、奶瓶,要买最好的。

孩子太小,根本穿不了啥衣服,美人找出两套自己没穿过的棉内衣,剪成几块儿,用开水烫了消*,晾干了包孩子。

五天过去了,十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孩子开始有了嘤嘤的哭声,弱弱的、小小的,像美人那晚听见的那样。又过了一个月,孩子喝奶粉的量已经正常,哭声也有劲儿了,美人喜欢得不得了。

03

这天老曾问:这孩子咋办?美人叹口气:我也想这事呢。你说咱要是留下吧,倒是能养大,可咱俩都这个岁数了,还没等孩子能照顾自己咱俩就没了,剩她自己咋活?你说要送福利院,我又实在不忍心。一个女娃娃,身边没个知根知底的人哪能放心?真是不好弄。老曾说:要不跟她父母联系联系吧,好歹是亲生的。美人也琢磨过,可一想到孩子刚开始差点没命,她这心里就蹿火。又过了半个月,美人说:还是联系孩子父母吧,这怀胎之苦、失子之痛,当娘的指不定得多难过呢,咱们对她再好也不是亲爹亲妈,对孩子也不公平,你去打电话吧。

老曾找到当初孩子送来时登记的电话号码,拨过去一说这事儿,对方却说老曾是骗子,说孩子生下来医生就说活不了了,不可能起死回生。电话挂断,老曾无奈地摇头:不行就报警吧,这样说人家不信。

下午,有个女的打电话来,问孩子的具体状况,说她是孩子的母亲,没想到孩子能活,要来领回去。美人说:领回去行,可光你来不作数,得有你们当地的警察带着你,还有你的证明。俺这已经报警了,不能你说带走就带走。放下电话,老曾挑大拇指:我老伴儿不是一般人,这脑子是真清楚。

为了以防万一,美人确实报了警。下午两方人一见面,女的跪在地上抱着孩子哭得起不来,孩子父亲咣咣给老两口磕头。警察问清了事情的原委,也觉得是个奇迹。

孩子接回去了,老两口一直送到车子没影了才回屋。美人心里有点儿难过。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美人心情都不好,有好几次夜里梦见孩子,自己偷偷地抹眼泪。

孩子一岁的时候,小夫妻全家来看老曾两口子,认他们做爷爷奶奶,老曾无儿无女,还能抱上孙子,给他乐够呛。一直到现在,两家也如亲人般来往。

我问美人:婶子,这可是太平间,你就一点儿不怕?美人哈哈一笑:亏心的人才怕,俺不亏心,牛*蛇神都不怕。老曾说:她胆子比我还大嘞。

04

有一年七月十五*节,一般干死人活的都知道,这天很不太平,体质弱或是有病在身的人,这一天都不宜出门,尤其是晚上。

但阎王爷哪天不收人呢?晚上十点多,急诊来电话,让老曾帮忙去推一个刚死的人。

老曾两口子一起去的。急诊室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躺在急诊床上,身边一个家属都没有。接诊的医生说,之前给老人的儿子打电话,竟然说死透了再通知他,等到真死了再打过去就关机了。老人的联系卡上只有这一个联系方式,医生没办法,只好让先推去太平间。

老曾和几个人把尸体挪到平推车上,美人在前面把方向,老曾在后面推,过医院后门的时候,车卡住了,往前不走,往后不退。老曾检查车子的轱辘,没什么异常,可就是推不动。老曾心下犯嘀咕,却不敢说,怕吓到老伴儿。

老曾说:我背过去得了。说完半蹲着哈腰,刚想拉过死者的胳膊,死者的手就从车边掉出去了,老曾去抓,却怎么也抬不起来。美人问他咋的了?他支吾:啊,我肚子不舒服,上个厕所。美人皱眉: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医院的厕所,老曾躲在隔间,点上一根烟稳心神,也不知从哪飘来一股酒味儿。老曾以为隔壁有人,咳嗽了一声,烟抽到一半儿,他感到后脖子冒凉风,动动肩膀,摸了摸脖子,发现手有点儿湿儿,老曾纳闷,楼上是病房,咋能漏水呢?抬头往上一看,吓得差点儿坐地上!一个男人探出半个身子在隔板上,毫无表情地看着他,口水正在往下滴答。老曾怒气上蹿,吼道:干他妈啥?有病啊?说完开门出去,在水池那洗手,越想越气,回身踢那人的门,想解解气,没想到一脚过去门开了,里面根本没人。老曾站那快速地眨眼睛回想,就听美人在外面喊:快着点啊,磨蹭啥呢?

老曾快步出去,美人把死者掉在外面的手放回去,催道:赶紧的,我手机上还挂着麻将呢,一会儿欢乐豆输没了。老曾走到车跟前,看着死者的脸,手脚冰凉,就是厕所那张脸。硬着头皮往前推吧,车子还是不走道。老曾跟美人说:你先回屋吧,我自己就行。别一会儿输光了。美人说:行,那你有事叫我。老曾心想:我哪敢叫你啊。

美人走之后,门口一人一尸就干杵在那,过了好一会儿,老曾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再去推,无果。人有的时候会因为恐惧或者愤怒脾气变大,此刻老曾就是。磨叽了这么长时间,在厕所又受了惊吓,早就没了耐心。手上一较劲儿,腰部一发力,车子动了。不光车动了,那车上的尸体也动了,呼一下坐起来,盖着的白尸布落下去,一张惨白的脸睁着眼睛瞪着老曾,吓得老曾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正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大喝:炸啥刺?只见温婉的美人几大步跨过来,双目怒瞪,抬手照着死者的脑门子就是一掌:躺回去!反了你了!老曾傻愣愣地看着老伴儿,又看看躺平的尸体,心想:这老娘们儿咋这么唬呢?!

美人扶起地上的老曾,问他摔疼没?老曾摇头:你说这大半夜的还出这怪事。美人呛声道:这算个啥?人都死了,他还能咬你啊?我拍死他。

俗话说:*怕恶人。美人吼完,两人再推,轻松推走。

05

都弄完就快半夜了,老曾特意把尸体存放在最里面的尸柜,检查了好几遍锁,才放心地回屋睡觉。

迷迷糊糊中,又闻到一股酒味儿,老曾惊醒着坐起来,打开电筒四下看看,老伴儿在床里躺着,呼噜打得哼哼响。

披上衣服下地喝了口凉茶水,老曾睡不着了。干这活儿也好几年了,奇异的事也碰到过,都是小来无趣的,今天这场面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那个存尸柜行不行。之前干这活的老刘头儿说,那个柜不一般,要是有难缠的主就放到那个四号柜,保准没事儿。老曾心下琢磨着这事儿,提上鞋往停尸房走,那晚没月亮,停尸房的门廊下亮着一盏节能灯,发出白森森的光,老曾大力咳嗽几声,算是给自己壮胆儿。

拉开厚重的大门,一股寒气扑在身上,裹了裹外衣,老曾径直往里面的四号柜走去。到了跟前儿,想了一下,伸手拽了拽柜上的把手,拉不开。老曾放心了,转身往回走,头顶上的灯闪了几下,灭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因为太平间常年开着灯,所以灯的寿命相对短一些,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换新的灯泡。可老曾记得,这批灯泡是上个礼拜换的,不可能这么快就坏掉。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这点,老曾手上没有照明的东西。

凭着记忆摸索着往前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老曾手心全是汗。心下着急,脚底下紧倒腾,摸到大门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用力推但没推动。老曾感到后脖子有些湿,却不敢再抬头。老曾站不住了,蹲下来喘粗气。漆黑空荡的停尸房里,传出了咣当咣当的声音,有点儿发闷,好像有人从柜子里往外撞,他再次站起来推大铁门,铁门好似一堵墙,纹丝不动。

老曾泄气了,索性坐在地上爱咋咋地。这时候,外边传来啪啪的拍门声:老头子,你在里边没?老曾噌的一下站起来,喊:老伴儿老伴儿,我在里边儿呢,门打不开了。美人在外边喊:这咋还打不开了呢?你等着,我找点家伙什儿去。

存尸柜的撞击声还在,老曾紧张地扒着铁门。不一会儿,外面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接着是金属摩擦的动静,一根铁棍从门缝底下塞进来,老曾握着这头,门外的美人握着那头,俩人使劲儿往外别,咯噔一声,铁门开了。

美人捡起地上的电筒,照着老曾的脸:大半夜不睡觉你可哪走啥?老曾一把捂住美人的嘴:别吵吵,你听!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美人打掉老曾的手:听啥听?不就柜子响吗?你先去看看灯是不是跳闸了。老曾跑去一看还真是,推上闸门返回停尸房,看见美人儿站在四号柜跟前儿,左瞅右瞅在那儿琢磨。

老曾拽着她:咱回去,别管这事,天亮就好了。美人一甩袖子:好啥好,这大晚上的,他在这叮了咣当的,谁能睡得着?把钥匙给我。老曾不给,美人拧着他耳朵让他快点儿,老曾没招儿,把美人儿护在身后,拿出钥匙哆哆嗦嗦地打开柜门锁。

身后的美人一把推开老曾,哗啦一下拽出柜子,里面的尸体露着脸,睁着眼睛。老曾以为美人会害怕,结果美人指着尸体骂:你个老东西,你作啥妖?你有啥不甘心的,死了就是死了,俺们都是干活的,你吓唬俺们干啥?你要是真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就直说,别在这整事儿,我这身上可带着五雷咒,小心我一掌拍你个*飞魄散。刚说完,一个小纸片儿飘到地上,是联系卡,上面有他儿子的电话。美人捡起来看了看说:行,我现在就去给你儿子打电话。咱可先说好,别管事儿成没成,你都不兴再折腾了啊。说完拉着老曾往外走。

回去的时候老曾问:你啥时候会五雷咒了,我咋没见过呢?美人说:唉呀,你咋那么死心眼呢?哪有啥五雷咒,电视上看的,吓唬吓唬他,赶紧打电话去。

老两口后半夜啥也没干,一直在给死者的儿子打电话。早晨六点电话终于接通了,老曾说了一下大概情况,让他尽快过来办手续。那边几次推脱,最后索性耍赖挂断了。美人气得直骂人,中午又打过去。那边不耐烦地喊,美人也不甘示弱,跳着脚骂:你个瘪犊子,你老子死了你都不来收尸,也不怕他变*拿你,你这么丧良心,死那天也不会有人给你收尸。撂下电话,老曾说:你这又是何必呢?美人说:应了人家,得尽力。

下午四点多,死者的儿子出现了,办了手续,叫了火葬场的车,把人拉走了。

美人怔怔地看着,跟老曾念叨:也不知道我死那天有没有人经管。美人的丈夫去世之后,两个儿子就没再联系过他们这个孤寡老娘,美人心里知道,他们是怕给她养老。老曾说:不还有我吗?不过我有可能走你前头,我攒的钱都留给你,到时候你找个好点儿的养老院。

美人擦了擦眼睛,回屋做饭去了。

06

老曾说:你婶子好像啥都不怕,这太平间里大大小小的怪事这么多,搁别人早吓出毛病了,她倒好,碰上了不但不害怕,还有招镇得住。有时候日子口不对,半夜里房门会嘎吱嘎吱响,你婶子就提前跑出去弄几根儿柳树枝插门上,我问她跟谁学的?她说你看观音菩萨那瓶里就是柳枝。大年三十的时候,这院子里到处刮那种小旋风,你婶子就买些纸钱和水酒,弄几堆儿烧,边烧边叨咕。我问她是不是学过?她说没有,就是觉得应该那么做,她自己并不知道有没有用。你说这哪讲理去?

我后来问师父:怎么这种野路数也管用?师父笑说: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五星大酒店的厨师能做山珍海味,可你让他做土豆炖茄子他未必有你奶奶做得好。你让功成名就的建筑师来给你搭个火炕,他不见得有咱村刘二干得好。你让省长来咱这当村支书,他不一定有你王叔管得好。野路子有野路子的好处,捏七寸、拿软肋、掐死穴,心怀仁义、德行坦荡、有勇有谋,野路子照样行走江湖。

看来百年前鲁老师说得还是很对的:牛逼的人不需要名片。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又知道这滚滚红尘,有哪位是大隐隐于市的高手呢?

得嘞,各位小主,山河明月、江湖路远,十一长假,愿你们,所愿皆所得、所得即所愿。咱们下期不见不散吧。

—END—

两不知的其他文章:下滑
1
查看完整版本: 哭丧人系列民间异人美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