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一,寒衣节,又称*节,是传统节日,不管南北方,都会在这一天祭祀先祖,有些无法回到祖坟前祭祀的,往往会在居住地十字路口烧纸钱。
据说,阴间有专门负责接收财物的钱庄,只要你的子孙烧送过来,他们会按照登记的目录,把冥币和物品,原数发放给你。
我开了一家店,专门为*办事的店,店里的生意不算太红火,每天平均也就一个两个顾客,今天赶上节日,*都会忙着收祭品,恐怕不会有顾客,犹豫着去还是不去。最后想想,反正不去晚上也睡不着,还不如到店里看看书,再琢磨点法术。
刚在店里坐定这不就来活了。
来了一个警察!
她向对面一条小巷指了指说:“我的车就停在那边巷子口,你送我过去吧,我正好还有问题要问你。”
我忽然想到了黑珍珠,心里一惊,警察是不是掌握了我贩卖黑珍珠的事,这事说起来可麻烦。
走进巷子里,一时觉得眼前阴暗无比,刚才还很明亮的月光,一下子就突然不见了,到处黑漆漆的,透着一股子诡异味。
我心说他妈的什么*邪敢在我面前放肆,也不看看谁在这儿,惹毛了我,把你牙齿全部拔光。
“你……”女警开口刚说了一个字,我忽然觉察到了一股阴风从后面吹过来,心叫不妙,连忙反手把她拉到了我前面。迅速从口袋里摸出几枚铜钱,用力向身后一撒。
这一共是八枚铜钱,在空中形成八卦方位,然后手上捏个法诀,向前猛力一点,八枚铜钱受到法诀的控制,在空中急速旋转。铜钱历经万人之手,最具阳气,布成八卦阵形,威力奇大,一般恶*是抵挡不住的。
阴风疏忽消失,眼前顿觉一亮,天上月光露出来了,逐渐看清了巷子里的情景,刚才八枚铜钱布阵的地方,地上有一溜鲜红的血迹。
我心里大感不爽,还没搞清向我们袭击的是什么东西就让它跑了,说明我的法术修为还差了那么一点。收回了八枚铜钱放在口袋里,又掏出一只手掌大小的色小旗子,抛到了上空。旗子一下飘悬在上面,左右不住转动着。这是“三清追*旗”,一旦锁定刚才袭击我们的*邪目标,就会自己追过去一探究竟。
“刚才是不是……有*了?”女警嘴巴哆嗦着问。
我没答话,拉住她的手,快速奔出巷子,立刻看到了一辆越野车停在巷口左侧,催着她赶紧上车走。哪知她打开车门就大声叫起来,车上还有两个同事全都死了,而且死状非常惨怖!
两具尸体都是男人,是女警的同事。他们两人面部惨白的让人心悸,整张面皮仿佛被抽空了血液,向内塌陷,更突出了两只暴睁的眼珠,十分骇人。脑部上有个拳头大的洞,里面的脑髓掏空了,连血液都被舔的一干二净,只剩下脑骨空壳。
女警捂着嘴跑到一边,哇哇的吐起酸水。我又解开尸体衣扣仔细查验了一下,整个身体皮肤跟脸色一样,呈现不可思议的泛白,他们死时,血液被吸干了,涓滴不剩。
“他们都死了,我怎么办?”女警吐完了,哭了起来。
此刻她脸上粉底已经擦干净了,借着车里的灯光,发觉是个容貌不错的美女,虽然嘴唇上还涂着黑色唇膏,倒增加了一份性感的狂野美。
“不要急,报警吧。”我看了眼车里的死尸对她说。
“我就是警察还报什么警,你脑子进水了?”她一边哭一边骂我。
我差点气的没吐血,什么白痴女警啊,就这种货色警局也敢让她出任务?
“你是警察不错,但出了事应该寻求当地警方帮助,不然你一个人怎么处理他们?”我向车里努努嘴。
“对哦。”女警说着停住哭声,抬头看着我,睫毛还挂着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拿出手机报了警,我们这镇上就有派出所,警员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在这段时间内,我还不能丢下她自己回家,今天是*节,所有**都被放出来,尤其是目前这个时间段,是**最为活跃的时间,我唯恐她再遭遇不测。
我的小白旗飞回来了,轻飘飘落地,然后滴溜溜转起圈子,一条黑气从中冒出来,化成一个小孩,脸色白的比车里的死尸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这是二毛,被恶*勾走的孩子,他还没去投胎,因为投胎是要挂号排队的,像他这样的小孩,根本挤不过那些成年**,十几年了,还没得到机会。所以我就把他收进这只旗子里帮我做事,这样有个归宿,也避免受到恶*欺负。
“虾米,我找到了这个。”二毛伸出小手,递过来一个拳头大大小的东西。
女警本来早已经吓破胆了,二毛一出现,又惊叫一声,躲在我背后瑟瑟发抖,开始哭起来。我摇摇头,什么出息,还当警察?
这东西像是一团肉瘤,外表有一层绒毛薄皮,但没有丝毫血色,跟警察死尸皮肤一样的泛白。这层皮太薄了,几乎是透明的,拿在灯光下一看,里面蜷缩着一只弱小的婴儿形状,透着一股鲜红的血色,看上去非常诡异。
我不禁皱起眉头,看来事情远远出乎我的意料,并不是一只恶*这么简单。这下麻烦大了,让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对策。
女警胆子小吧,好奇心挺强的,哭着还忍不住探头偷看一眼我手上的东西。
“啊,你变态,拿着一只胎囊干什么?”她惊讶的叫道,然后又开始吐。
“你倒懂得不少。”我说着把这只类似于胎囊的东西递给二毛,让他回到旗子里,装进口袋里。“不过这不是人的胎囊,不然这么小,胎囊里的婴儿还不会发育到这么成熟的模样。”
“那你说是什么?”她吐的那么辛苦,居然还有心情追根问底。
“卵尸!”
“什么卵石,少骗我,这分明是胎囊,怎么会是石头?”女警还较真了。
我冷笑一下说:“所谓卵尸,是*卵幼尸,并不是你说的卵石。”
女警一下睁大美目,惊惧的问:“什么意思?”
看着她我真的很头疼,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依着她这种死缠烂打的个性,肯定会追问到天亮。
我只有解释道:“*本身是不可能产卵生育的,但道家古籍中有记载,恶*借助魅宝可吸取天地灵气,而后按照二十四节气,每个节气杀死一个婴儿,取其阴精,满一年杀够二十四个婴儿后,恶*便会受孕。在人来讲,刚才那东西叫胎囊,但对*来说,道家古籍称之为卵尸!如果,卵尸出生,便是极其邪恶的猛*。”
“如果流产了,像刚才那样会怎么样?”
这丫头问题真多,我叹口气道:“麻烦就会来了!”
“什么麻烦?”
她这句话刚问出口,警车赶到。女警亮出了证件,这次她拿出的证件时间比较久,我看清了上面的名字叫沈冰,省城警局刑侦组探员。派出所警察一见是上头来的,立刻恭敬有加,那种哈腰陪笑的神态,实在让人受不了。但沈冰很神气,冲我撅嘴哼了一下,意思是说,看到了吧,我够不够厉害?
但我心里骂了句:“神气个毛,不是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
我是现场目击证人,当然脱不了干系,按照警方程序,一起跟着沈冰去了派出所。
沈冰众星捧月般被请进了会议室,而我留在审讯室录口供。这种待遇实在是相差太大,她就算是上头来的警察又怎么了,在案子没弄清之前,同样是嫌疑人,为毛就不用录口供?
我看着审问我的两个小子,黑着脸跟审问孙子似的,心说本来想提前跟你们打个招呼的,就这态度,那就等着受点惊吓吧,我数倒计时,这儿准停电。
“3,2,1……”
眼前一黑,灯光齐灭,整个派出所陷入漆黑当中,充斥着一股邪恶的诡异气息!
停电原因我心里最清楚,并非是自然事故,刚才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阴气潜入派出所大院,*怕亮光,停电是肯定的,这是他们所到之处作案之通用法则。
我觉得,来的是被我用八卦铜钱阵打跑的恶*,流产了卵尸,岂能善罢甘休。
如果目标只是针对我,那是最好不过,怕的就是还不放过沈冰,以及流产之后迁怒于无关人众。这也就是之前我所担心的麻烦。
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其他恶*来捣乱,毕竟今晚是*节,所有**放出来,派出所又是跟人过节最多的地方,哪个生前在这儿受到点委屈什么的,来找茬是很正常的。
“啊”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在黑夜之中特别的刺耳,我都禁不住心头猛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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