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刚醒,就看到易聪在床上好像在找着什么,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会没有呢?我知道他在找什么,但我还是坚持觉得就算没有“落红”,这种东西是真是假难道他会不知道吗?再说难道他还不明白我的为人吗?所以我也没有多做解释,但没想到,正是因为我的不解释,让他更加疑心。
我第一次去献血时也很担心,后来咨询过相关领域专家,知道所有采集的针具都是一次性的,卫生要求很严格,才打消顾虑。 吴雨思在18岁生日那天用义务献血给自己送了一份礼物,至今已义务献血4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