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时泪纷纷,
子女常思父母恩。
音容笑貌常浮现,
祭文一篇慰亲人。
父母两位亲人都是极普通的村民。虽然读书不多,但很明事理。母亲热心、善良,父亲自强自立,吃苦耐劳。
我的母亲在年跟随父亲从关里“逃荒”来到关外。父亲先后在哈尔滨市打过工,在阿城的小岭钢铁厂当过工人,后来钢铁厂解体了。母亲和父亲在年落户到杨树乡……我们家庭人口多,只有父亲一个人在生产队干活,每年都欠生产队的钱。母亲就用最廉价的钱把生产队出售的仔猪中最小的别人根本无法养活的“小落喳”花上三五元钱估个买到家进行饲养。母亲自己到山上去采摘一些野菜喂养小猪。每到年末,就用养大的猪偿还欠生产队的债务,勉强维持生活。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生产队分的粮食每年都不够吃,大约十月以后,分的口粮吃没时了,父亲就带着我赶着从生长队借来的牛车到五常县一起来的条件比较好的老乡家去借。有人认为我们太傻了。住房离生产队的农田很近,屯中一些心眼比较灵活的人指点说:“离地那么近,晚上‘勤勤’一点就不能挨饿了。可父母亲却有志士“不饮盗泉之水”的品格。母亲总是笑笑说,将就一下就过来了,咱可不能干那偷偷摸摸的事啊。
母亲在对我们兄弟教育时,虽然没什么大道理,却总是循循善诱,总让我们心悦诚服。我上高中时每天早晨都要走15里路,为了不让我迟到,母亲每天都起早做饭,并帮我装好饭盒。她经常说:“如果孩子因为吃饭晚,上学去晚了,说明孩子妈妈很懒啊”由于母亲的勤恳,我从小学到高中毕业,上学一次也没迟到过。我上高中时,妹妹弟弟们也长大一些了。我的父亲不健谈,看起来很内向。但他骨子里特别要强。原来父母买的两间小房住不开了。父亲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不允许误工,我就和妈妈自己动手脱坯,我们一起和泥,然后一起手工脱坯,父母亲带领我一起又建了两间土房。就这样我在父母的带领下靠自力更生解决了住房问题……我的父亲还会掏炕、苫房、拧脊等农村适用小技术,经常帮别人家的忙。父亲早在年还没分队时就自己制作冰棍,卖钱补充家里开销,后来又从阿城试销商店买来灯泡,骑着自行车到各生长队去销售(因为生长队的马棚里总得点灯,比较费灯泡),当时收入比较可观。父亲成了南北二屯有点小名气的买卖人……
父母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亲他们的高贵品质已经在我们子女心目中生根发芽,发扬光大!(友:郭玉春)